讀曾國藩《經史百家簡編》實境秀 15/ 《書·呂刑》






《告語門》

(四類)

《 詔令類》

《書·𠛬

惟呂命,孫守真按:末學依降龍十八掌來讀、來降這尾龍,有誤勿怪。感恩感恩 南無阿彌陀佛。君子之過也,如日月之食焉:過也,人皆見之;更也,人皆仰之。

命,任命,被動式要由
上下文(前後文)來判斷。此對錯問題,回到二作,當是呂侯被任命。惟呂命,即惟呂被任命。或倒序重組:惟命呂。)
王享國百年,耄荒,孫守真按:百年,虛數,文學語言,如萬歲。言百年,謂享國=執政久耳。耄荒應指資深、年老或年邁。)
度作𠛬,以詰四方。孫守真按:詰,字形結構換部首 :結。結,單字想複詞:團結、凝結,統領、率領也。若不換部首,依「詰」字解,則單字想複詞:詰問,問,問候。問什麼?問政事民情也。會問,就會關心。

==用…來…。看到「以」要想到
倒序重組 不見題目只見關鍵字 以度作刑(來)詰四方。添字還原

度,單字想複詞:審度,審時度勢。

作,
單字想複詞:制作。立定制度也。「作刑」猶今言「立法」也。)
王曰:若古有訓,孫守真按:若=乃。雙聲。字形結構兼音義。)
蚩尤惟始作亂,孫守真按:倒序重組:惟始蚩尤作亂。惟,同前文之「惟呂命」之「惟」,猶後世文言常用之「蓋、夫」,均為發語詞。)
延及於平民,孫守真按:延及,猶今云「波及」。及,單字想複詞:波及。)
罔不寇賊,孫守真按:此亦被動式要由上下文(前後文)來判斷也。被寇賊,謂平民無不遭殃也。

=無。罔不=無不,這才是負負得正!罔,否定「不」以下的內容也。罔不寇賊猶云罔不(被)戕害。誰戕害的?也有可能是連坐而被牽連、株連的,故云無不視為同犯(寇賊)。謂被視為加入蚩尤造反、作亂,而被牽連也。)
鴟義姦宄,奪攘矯虔,孫守真按:這一定都是不好的,故虔,決非虔誠之虔。字形結構兼音義:虔字从「虍」(即「虎」),蓋猶以豺狼以喻人也。單字想複詞豺狼虎豹。蓋與「鴟」相呼應。前以禽喻,此以獸喻,適所謂禽獸也。

虔,亦類似「媁、亂」,均有雙極義也。

鴟,
單字想複詞鴟梟。梟,梟雄。

義,猶下文之「靈」。弗用其靈,而用鴟義,即不做人德,盡是獸行。

奪攘,
倒序重組,即攘奪。)
苗民弗用靈,制以𠛬孫守真按:「以」,不見題目只見關鍵字倒序重組:以刑制(弗用靈之苗民)。

靈,
單字想複詞:福至心靈、冥頑不靈之靈,可見有品德、良善之義。「弗用靈」應即冥頑不靈的「不靈」。弗=不。《書.泰誓上》:「惟人,萬物之靈。」則不復為人,即弗用靈也。

制,
單字想複詞:控制,制裁。

惟作五虐之𠛬,曰法:孫守真按:可見分名為「刑」,總名為「法」。虐,即「不義、不正、不公義」之義也。詳下「虐」均有濫意可覘。非謂虐待而已。猶云暴政之暴也,亦即夫子「不教而殺謂之虐」之虐也。

以上總敘,以下分述:「殺、劓、刵、椓、黥」五刑也。)
殺,戮無辜。孫守真按:惟,只,止,僅。字形結構換部首:唯,唯一。

斷句+單字想複詞:殺,斬殺,此「殺」即後世之「斬」。即「殺人者死」之「死」字。本文只有此一「殺」字,「戮」卻數見,可見殺與戮並不同,不可視為同義複詞。先抓動詞:殺 , 找對主詞:殺什麼?殺「戮無辜(之人)」。些戮,乃今殺害之義。誰枉殺無辜,誰就要被斬殺、處斬。

爰始淫為劓、刵、、黥,孫守真按:淫,猶濫(氾濫、濫觴)也。所謂「法令滋彰,盜賊多有」的「『滋』彰」也,均从「水(氵)」以形容。

字形結構兼音義:「衍生」之「衍」,亦从「水(氵)」,蓋亦此意也。

殺,斬,奪其性命。此四者則折磨其形體也。

椓,
上下文(前後文) 皆「首(頭)」之部分,鼻、耳、黥單字想複詞黥面。又有「息黥補劓」一詞。均不離頭部也。而屈萬里先生仍箋之宮刑說,愚故不敢遽同也。),可推知此「椓」亦當為頭部刑罰。故字形結構兼音義·聲音變化的關係zhzichㄔㄨㄘcichuㄔㄜche、ㄕsh→ㄐjㄐㄩju、ㄑqㄑㄩqu、ㄒx→ㄎkukou ,故疑此「椓」即「枷鎖」也。椓、枷鎖,雙聲通假,故均从「木」。「鎖」為「椓」之韻,而「枷」為「椓」之聲如「磔」从「桀」聲「助」「狙同聲「繳」有二聲(矰繳繳費)……)。猶「諸」為「之於」之合音也。椓(枷鎖)蓋為拘禁之刑,即徒刑。猶宮刑須拘於蠶室也。)
越茲麗𠛬,竝制罔差。孫守真按:麗,單字想複詞:附麗。即衍生愈來愈多刑法。差,差等;等,等級、等第;罔差即無差別。此五刑法(殺、劓、刵、椓、點)不明究理,濫刑枉殺,故名「五虐之刑」。

越,過。茲=此,代名詞,代前述諸刑。

越茲=過此(以往)。每況愈下。

越茲麗刑,除了上述各刑之外,又衍生了更多林林總總的刑罰。

竝制罔差=並制無差,猶並駕齊驅、一概而論之謂。謂沒有標準、不加擇別也。)
有辭孫守真按:疑此「有辭」乃「又曰」也;有=又。辭,單字想複詞:說辭,講辭。故下文亦有「有辭」,皆與上下文(前後文)不連屬。愚故有此疑也。

辭,也可能是供詞(辭)之辭。
單字想複詞。屈萬里先生即是如此理解。見《尚書集解》頁253。但下文「有辭」可能就不通了。)
民興胥漸,孫守真按:倒序重組:民胥漸興。為強調「興」,故賓語置前。猶「唯利是圖」。胥,即「是」字。蓋倒裝後之標識功能字也。故:「唯利是圖」即「唯圖利」;「民興胥漸」即「民漸興」。人民繁衍愈來愈多,接下泯泯(漭漭)紛紛也。

興,興起,興盛;盛====富(力盛)。
單字想複詞,謂人口漸多。)
泯泯棼棼,孫守真按:字形結構換部首:棼紛,單字想複詞:紛紛擾擾。

泯,
單字想複詞:泯滅天良。字形結構換部首:昬===昏聵、昏庸。

疑「泯、漭」雙聲,泯泯即漭漭,謂眾多夥頤也。人多事雜,即「泯泯棼棼」。棼,
單字想複詞:治絲益棼。)
罔中於信,孫守真按:先抓動詞:中,動詞,中於信,符於信,合於信也。中==合。罔中於信即無有信用,故下云以覆詛盟。

「以」,「所以」的「以」。下文「以」即「所以、是以、以是」。)
以覆詛盟,孫守真按:詛=咀,字形結構換部首

覆,
單字想複詞:翻覆;翻,推翻;覆,反覆無常。

此二句即「爾虞我詐」之換句話說也。

人民這麼壞,人心不古,即所謂刁民,故司法者,便虐其威而庶其戮矣。「庶」亦眾、多也。)
虐威庶戮,孫守真按:「威」為在上位者之威勢(詳下),若上位者不正,則為「虐威」。既為虐威,則便「庶戮」。庶戮,猶云濫刑、通殺也。庶,眾,猶云普遍也,無分別也。

此虐,即《論語》,「不教而殺謂之虐」之義也。

庶戮,定罪定得多,判刑判得多。庶=多。

虐威猶淫威。淫,過分,氾濫也。)
方告無辜於上。孫守真按:應是指上訴之類。單字想複詞:上,上訴。三審制之類。主官司法者既濫刑、濫權,故再向上控訴也。若是最高層猶如此,則此「上」為下文之「上帝」矣。則此句即為《黑奴籲天錄》的籲天,或屈子之〈天問〉矣。

方,
單字想複詞:方才,才,才有,始有,才開始有。

倒序重組:方告無辜於上方於上告無辜,看到「於」,不見題目只見關鍵字 要想到倒序重組:方於上告無辜,謂於上級上訴己無罪、冤枉也。

=罪。)
上帝監民,孫守真按:此上帝乃上蒼、上天、天帝。監,臨,視也。)
罔有馨香德,孫守真按:找對主詞,誰罔有?民罔有。罔=無。德,對應下文之「德」,承接前文之「泯泯棼棼、罔中於信以覆詛盟」也。

「馨香德」即下文之明德「德明惟明」。「馨香」即「明」也。)
𠛬聞惟腥。以上言苗民制𠛬之失。)(孫守真按:苗,單字想複詞:苗頭,苗民,猶云初民、民初、生民、生民之初、原始人、早先人……。前文的「始」即此處之「初、苗」也。

刑發,即發刑,
倒序重組,判刑,動刑。發,發遣,發動。單字想複詞。發=動;可見「發動」亦同義複詞。此「發」字之語用,猶如袁枚〈官癖〉「發點」之經典也。屈先生則讀「發聞」為句。斷句。發,則為散發、發散。單字想複詞找對主詞 「發」的主詞成了「氣味」,應即「腥」味也。

聞惟腥
倒序重組即惟聞腥。腥,單字想複詞:血腥。前述五刑,動用均即見血,故惟聞腥血也,而不得宥赦也。

聞,鼻聞。
七星大法·五官會通:耳官轉鼻官。亦猶〈官癖〉之「聞」,新聞之聞,乃「知」之義也。謂動刑只知道教犯人付出血腥之代價,而不思其他替代方案也。)
皇帝哀矜,孫守真按:皇帝,豈「三皇五帝」之省?此為最高統治者,即前文欲「詰四方」者。)
庶戮之不辜,孫守真按:前文有「庶戮」。庶戮即多戮,謂冤獄多也。)
報虐以威,孫守真按:又看到「以」字了,不見題目只見關鍵字 倒序重組:以威報虐。威,威嚴。

謂以威嚴以整肅濫刑也。)
遏絕苗民,無在下,孫守真按:在下二字,此為首見,而下文多有在句末者,故知如此斷句也。尋其意,當是謂下民、下階層者。

「世」必是假借字。
字形結構兼音義 字形結構換部首=葉(末世=末葉);世世=奕世 故疑此為「無」之類。「世、斁」雙聲,疑「世」此為「斁」之假借也。

倒序重組:「無世在下」即「在下無世」,即「在下者無不樂」也。)
乃命重黎,絕地天通,孫守真按:絕地,天通,天,天子。通達於天子,呼應前文之上訴。絕地,或為邊絕之地,或為投訴無門之絕境。

重黎也可能指百姓。黎,黎民。)
罔有降格羣后之逮在下,孫守真按:倒序重組+添字還原:(自)羣后之逮在下,降罔有格。謂自各屬官乃至下及於最底層,依以下推、下及(降),無有格(閣擱隔)閡。

群后即群司,謂各級屬官也。在下即下民,最底層的。

格,
字形結構兼音義·字形結構換部首:閣擱,隔,隔閡。阻塞不通也。《史記·孫子吳起傳》:「形格勢禁」。相對位置有相關字義:「格」對「禁」。可知為阻隔、禁絕也。呼應前文「通」字,對應下文「親問」。上下文(前後文)

若讀「降」為「」,
字形結構換部首,則為,障矣,降格即障隔。罔有降格即沒有隔閡。)
明明棐常,孫守真按:倒序重組+字形結構換部首:棐非,猶「匪非」也。「明明棐常」即「非常明明」。明,政治清明、皇上英明、耳聰目明(上位者不會被下面遮蔽)之明。

「明」對「通」,通徹英明也。上下相通,如此政治昌明非常也。)
鰥寡無葢,孫守真按:蓋:1.猶庇護之庇,以其孤獨無怙也;2.或為隱情民隱之隱。「蓋」則遮住,不得天通而入絕境矣。無蓋=無隱。)
皇帝親問下民、鰥寡。孫守真按:因上通於天,故可親問下民,下,即在下之下。下民之中之最下者,莫若鰥寡孤獨。)
有辭孫守真按:有辭=又辭=又曰=復曰=復次……。)
於苗,德威惟畏,德明惟明,孫守真按:苗,猶黎庶也。苗民=生民=初民=黎庶=眾庶=庶民…。德威惟畏,德明惟明,倒序重組:惟畏威德,惟明明德。唯立正典刑,而收民情返淳之效。畏威德,敬上奉公也。明明德,謹下(安本分)從公也。

威,前文亦有,均指上位者之威勢、威嚴也。如法家之「勢」也。)
乃命三后,孫守真按:三后即後面的伯夷、禹、稷。)
恤功於民。孫守真按:恤,單字想複詞:撫恤,敦勉。以功期於民,與民共勉成其功也。如今曰「拼經濟」。)
伯夷降典,折民惟𠛬孫守真按:此當非殷周間之伯夷。蓋由上下文(前後文)判斷,後有禹、稷,皆唐堯虞舜時人物也。

單字想複詞:折,折獄,《折獄龜鑑》。折=。折斷,同義複詞。惟刑,即依法行政。法、理情,以刑法為最優先考量也。倒序重組+添字還原=折民惟刑=惟(以)刑折民。)
平水土,主名山川。降播種,農殖嘉穀。孫守真按:七星大法:精神vs物質。先安頓精神,再豐殖物質。

降,由前文「降典、降格」,
相對位置有相關字義來推斷,此「降」有「用、施行」之義。「降格」即「用格」,被擱(被隔閡)。降典,即用典章、施行、採用典章制度。降播種,即用播種,即做(施行、行)播種這事。

殖,繁殖,不但是種植而已。即豐收也。)
三后成功,孫守真按:倒序重組:「成功」即「功成」。

三后,猶三司。「后←→司」,猶「可←→叵」,均是鏡像構字也。)
惟殷於民。孫守真按:倒序重組:於民惟殷,或「惟民於殷」(只有到了民生殷實了之後)。強調「殷」,故置前。於民,即在人民、人口上,惟殷,惟,肯定詞,如今之「的確、真的、甭懷疑」故用「惟」也,惟此無二,以修飾「殷」。單字想複詞:殷實,物阜民殷。惟殷於民,即確實人民都過得很好了。)

到目前為止,還在推源司法立法之歷史淵源也。)
士制百姓於𠛬之中,孫守真按:士,士師,職掌司法者也。單字想複詞專有名詞用典、專有名詞、字彙詞彙能力的問題了

制,
單字想複詞:控制,制度轉品作動詞:立定制度。

此殆謂成為定制(固定的模式)也。)
以敎祇德,孫守真按:祇,敬,祇德猶云淳德、道德。即前文之「明德」(德明惟明、馨香德),抽換字面,換句話說爾。)
穆穆在上,孫守真按:穆,單字想複詞:肅穆,肅,整肅,嚴整,嚴肅。嚴,莊嚴;莊,莊重。此即上梁能正也。上、下,單字想複詞:「上行下效」的上、下。)
明明在下,孫守真按:明明,即前文「通、明、無蓋」。下文「灼」即「明」之抽換字面耳。)
灼於四方,罔不惟德之勤,孫守真按:「勤」有誤作「勸、動」者,此或亦作「勸」或「動」。「勤」亦通。精勤、精進也。此數語即前「度作𠛬,以詰四方」(以度作刑(來)詰四方)之具體效驗也。

以刑來道(導)德,乃此篇之核心也。猶夫子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
七星大法:物質vs精神;生理vs心理。苗民之初,就只顧生理之裁罰,故惟腥血上聞于天,而罔顧民心性德之本明。刑罰,只於皮肉,不能導民於善灼於四方,無不惟德是勸、惟德是勤。

=是。唯利是圖=唯利之圖。
倒序重組:惟德之勤=惟勤德;惟德之勸=惟勸德;惟德之動=惟動德(動以德,行動概以德為準繩)。)





















故乃𠛬之中,孫守真按:先抓動詞:刑罰之中。動詞。中=合度;合調合;適適當。單字想複詞:「刑罰不中,則民無所錯手足」之「中」。)
率乂于民,棐彝。孫守真按:率,帥也。率領、導正(乂=治)諸民,至於完全合於(棐)常軌、彝倫。《書經.洪範》:「惟天陰騭下民,相協厥居,我不知其彝倫攸敘。」「帝乃震怒,不畀洪範九疇,彝倫攸斁。」

=斐。
字形結構換部首。可見「非」亦有雙極義。

棐彝,謂使倫常教化斐然可觀,所謂觀國之光也。「光」亦「」也。
不見題目只見關鍵字。)
典獄非訖于威,孫守真按:威者,乃苗民之初也,只以威服於民。刑法唯知以威,故惟血腥上聞于天。

訖,止、只也。)
惟訖于孫守真按:上下文(前後文),對應前文的「」。單字想複詞殷富。唯民之殷富,則刑罰可措。故曰「訖于富」也。此即「刑期無刑」之精義也!。《尚書·大禹謨》:「汝作於五刑,以弼五,期于予治,刑期於無刑。」不見題目只見關鍵字。有此〈大禹謨〉則知上句如何斷句了。亦有管子「衣食足而知榮辱」蓋本諸此乎!)
敬忌,孫守真按:即敬慎。有所忌則不敢妄為、自作聰明、自作主張矣。即無所擇也。字形結構換部首:記,切記。)
罔有擇,孫守真按:有擇,即有猶豫矣。有擇,即有偏私矣。無有擇,則一以明德、身克天德而行之,此即自作元命,即使在下者,亦得配享,非獨天子得享太廟也。

擇,
找對主詞:誰擇,私人,自我私心擇也。則不合公義、天理矣。)
言在身惟克天德,孫守真按:「言」猶「謂」也。天德即前文所說之德。此句即大學「自天子以至於庶人,壹是皆以修身為本」。身,此身也。克,能,能符天德,故下文云「配」也。)
自作元命,配享在下。孫守真按:倒序重組+添字還原:元命自(我)作,在下(亦能)配享(此天德,唯上位者,善因勢利導之,因刑利誘之爾。)謂再下位、再低層的人,也能配享。在下能配享,在上更甭說了。)
以上言皇帝制𠛬。)(孫守真按:先抓動詞:中,合,適;中間、適中,即無「過」與「不及」也。單字想複詞:中庸之中。

此「在下」二字,除與前同指最下層者外,亦有「及下」之意。)
王曰:嗟!四方司政典獄非爾惟作天牧,今爾何監非時伯夷播𠛬之迪其今爾何懲。惟時苗民匪察于獄之麗,罔擇吉人,觀于五𠛬之中,惟時庶威奪貨斷制五𠛬以亂無辜。上帝不蠲,降咎于苗,苗民無辭于罰,乃絶厥世。王曰:嗚呼!念之哉!伯父伯兄,仲叔季弟,幼子童孫,皆聽朕言,庶有格命。今爾罔不由慰日勤爾罔或戒不勤天齊于民俾我一日非終惟終在人爾尚敬逆天命以奉我一人,雖畏勿畏,雖休勿休,惟敬五𠛬,以成三德。一人有慶,兆民賴之,其甯惟丞。以上言斷獄宜出以勤慎。)
王曰:吁來!有邦有土,告爾祥𠛬,在今爾安百姓,何擇非人,何敬非𠛬,何度非及。兩造具備,師聽五辭。五辭𥳑孚,正于五𠛬;五𠛬𥳑,正于五罰;五罰不服,正于五過;五過之疵,惟官,惟反,惟內,惟貨,惟來。其罪惟均,其審克之。五𠛬之疑有赦,五罰之疑有赦。其審克之𥳑孚有眾惟貌有稽無𥳑不聽具嚴天威墨辟疑赦其罰百鍰閱實其罪劓辟疑赦其罰惟倍閱實其罪。剕辟疑赦其罰倍差閱實其罪。宮辟疑赦,其罰六百鍰。閱實其罪。大辟疑赦,其罰千緩。閱實其罪。墨罰之屬千,劓罰之屬千,剕罰之屬五百,宮罰之屬三百,大辟之罰其屬二百。五𠛬之屬三千。上下比罪,無僭亂辭勿用不行。惟察惟法,其審克之。上𠛬適輕下服,下𠛬適重上服,輕重諸罰有權𠛬罰世輕世重,惟齊非齊,有倫有要。罰懲非死人極于病非佞折獄惟良折獄,罔非在中,察辭于差,非從惟從哀敬折獄明啟𠛬書胥占咸庶中正其𠛬其罰其審,克之獄成而孚,輸而孚,其𠛬上備有竝兩𠛬以上言疑獄設為罰贖之法。)
王曰:嗚呼!敬之哉!官伯族姓,朕言多懼,朕敬于𠛬,有德惟𠛬。今天相民,孫守真按:斷句:今,天相民。今=現在、現今。相,先抓動詞:動詞。「相」猶前文之「監」。「天相民」即前文「上帝監民」之換句話說。)
作配在下明淸于單辭民之亂罔不中聽獄之兩辭無或私家于獄之兩辭獄貨非寶惟府辜功報以庶尤。永畏惟罰,非天不中,惟人在命。天罰不極,庶民罔有令政在於天下。王曰:嗚呼嗣孫!今往何監非德于民之中尚明聽之哉。哲人惟𠛬無疆之辭屬于五極咸中有慶受王嘉師監于茲祥𠛬
 安章宅句,與後世卿、雲、馬、班、韓、柳諸人,蹊徑相近,惜不能盡通其讀耳。

附王引之《經義述聞》目次:



《尚書上五十五條》

灮被四表 平章百姓 宅南交 湯湯洪水方割 

以孝烝烝 百揆時敘 嗣 正月上日 如五器 

卒乃復 惟刑之卹哉 柔遠能邇 敎胄子 咨女二十有二人 彊而義 烝民乃粒 萬邦作乂 女為 在治忽 萬邦黎獻 股肱喜哉 九河旣道 嵎夷旣略 厥匪元纁璣組 蔡蒙旅平 威侮五行 誓字古文 含我穡事而割正夏 茲猶不常甯 由乃在位 相時憸民 自作弗靖 無弱孤有幼 明聽朕言 各設中于乃心 暫遇姦宄 無遺育 用宏茲賁 沈酗于酒 今爾無指告 亢才 昬棄 鵈作謀 凡厥正人 于其無好德 乃命卜筮曰雨曰霽 子孫其逢 予仁若考 敷佑 啟籥見書 天大雷電以風 三監 茲不㤀大功 予不敢不極卒甯王圖事 厥考翼

尚書下五十條

惟時怙冒 紹聞衣德言 別求 應𠈃殷民 劓刵人 泯亂 告女德之說于法之行 遠乃猷裕 女典聽朕毖 勿辯乃司民湎于酒 厥亂為民 王其效邦君越御事 惟其陳脩 𨽸正惟德用和懌先後迷民 越若來三月 天迪從子𠈃 面稽天若 用乂民若有功 小民乃惟刑用于天下 咸秩無文 子惟率𨽸矜爾 小人之依 惟正之共 違怨 我道惟甯王德延 巫咸乂王家 則商實百姓王人 滅威 咸劉厥敵 其女克敬以予監于殷𠷔大否 罔不率俾 義民 惟羞刑𣊻德之人 以竝受此丕丕基 在我後之人 綏爾先公之臣服于先王 臏宮劓割頭庶剠 農殖嘉穀 惟訖于富 擇言 庶有格命 雖休勿休 輸而孚 哲人惟刑 五極 未就子忌 我尚有之 冒疾以惡之 亦尚一人之慶 伏生尚書二十九篇說








參考:1孫星衍《尚書今古文注疏·呂刑》

參考:2. 5513_萬里全集2尚書集釋,頁250(頁面153

參考:3.5521_屈萬里全集尚書今註今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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